阴阳失调所致,之前我等以五雷阵法,太乙银针,鬼门十三针针法,附以不同行针手法运针,尝试逼出小君病因,可皆不见成效。”诸葛先生又叹一口气,“现在看来,只有用太乙金针针法,以赤火金针附以精妙行针手法,小心尝试,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孟教授眉头紧锁,他尊重中医,但对中医不了解,更不明白中医里的阴阳说,也不知道该如何评论。
不过凌啸却坐不住了,他急忙问道,“诸葛先生,既然你觉得这方法可行,为什么不试试呢?”
诸葛生却摇了摇头,“凌先生,说来惭愧,太乙针法虽然并不算是绝世针法,但是关键是以赤火金针行针,赤火金针要比我们用的银针长一倍,粗五分,并且在行针前以赤火烧烤。”
“那,那是没有这种针吗?我叫人去准备!”凌啸焦急的说道。
凌啸是太着急,还没意识到诸葛生的意思。
“凌先生,不仅仅是针的问题!赤火金针对温度的要求极为严格,针灸每一针都是在穴位上行针,看似平和实际却也凶险,何况现在是带有温度的金针运针,温度过高,入体后对病人身体有害,温度过低,又没有效果,所以施针者必须在从火上将金针拿下的瞬间,以极快的速度插入,可是您想想,这种粗细长短的金针,又带着高温,深入肌肤,触及穴位,稍有偏差,恐怕是治病不成,反而会要了小君的命!”
另一个中医补充道,“凌先生,我等也只能使用太乙银针行针,太乙金针的话,恐怕只能有五成把握,而太乙赤火金针,实在是……无能为力。不瞒凌先生,整个华夏,能用出太乙赤火金针的,恐怕不超过十个,这些人大都早已经退隐。如今小君病情有恶化风险,要找恐怕也来不及。”
听到这个噩耗,凌啸整个人无力的坐在身后沙发上,目光呆滞。
西医专家实际上已经放弃,而中医唯一的一线希望,竟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