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忌呆坐在案几前,无意识地在素白宣纸上将白日里那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画得惟妙惟肖。
叩叩叩——
不多时,追风终于开了窍,殷勤地送来了珍藏许久的话本子。
待追风轻手轻脚地将房门掩上,容忌眼皮一抬,随手拣起一本话本子,只翻了两页,就将手中话本扔至一隅,尤为嫌弃地以锦帕净了手,“不堪入目!”
半炷香后,寝宫中又传来了容忌低醇朗润的声音,“追风,你那可有怪异些的话本?”
追风一听,更为惊恐,双手挡在自己身前,支支吾吾道,“殿,殿下莫不是想看男人?”
“滚。”
容忌美眸淡淡地扫了眼追风,心中暗自腹诽:看你还不如看本殿自己。
追风意识到失言,亦尴尬地陪着笑,旋即又耐性地问了一句,“殿下想看什么样的话本?属下这就去给你找。”
“类似……母猫?”
容忌思忖了大半日,虽有些难以启齿,但他实在太想看了,便头一回不知羞耻地将心中所有尽数倾吐。
“得嘞。属下这就去。”追风顿悟,他家主子,这是在思念被关押于锁妖塔中的小野猫呢。
锁妖塔中,邪祟不绝如缕。
好在,且歌周身的神力渐渐回拢了些,自保绰绰有余。
“狗东西,每回不记得老娘,就装冷漠。真不知道老娘稀罕你什么!”
“喵喵喵——”
“等老娘彻底恢复,定要将这狗东西压得嗷嗷叫。”
………
且歌一边放着狠话,一边差遣着锁妖塔底层的残肢断臂替她垂肩捏腿,日子倒是过得风生水起。
叩叩叩——
追风踏月而来,得知小野猫在容忌心中的地位,亦跟着客气了起来,“仙子可是睡下了?”
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