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神,红了眼眶,欣喜若狂地在我怀中蹭了蹭,“你对小爷这么好,小爷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我无视了他突如其来的撒娇,将注意力放在他一身的伤上,“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敢只身闯古战场?”
为他疗伤半日,我亦折损了大半的神力。他的身体若是稍稍有些起色,我心里还能好受些。遗憾的是,我拼尽全力,只能险险护住他的心脉,至于他这副重伤难愈的身躯,我亦束手无策。
黑衣人不以为意地说道,“若是小爷的死,能换得你的一滴泪,也算是值了。”
“一点也不值得,你该为自己而活。”
黑衣人显得十分执拗,“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小爷想怎么做,是小爷的权利,你无权干涉。”
他话音一落,就陷入昏迷之中,身体忽冷忽热,情况很不好。
我虽不懂医,但也能隐隐察觉他的心脉受损十分严重,若是不好生休养,恐会落下难以根治的顽疾。
暮色沉沉,楚荷踏着夜色去而复返。
她浑身是血,狼狈不堪。
“怎么又回来了?”我将黑衣人扛近后厨偏房之中,转而询问着楚荷。
楚荷颇为低落地说道,“我怕当武去给西越王通风报信,这么一来,今日得以逃出生天的秀女恐再遭毒手。因而,待秀女们被移送至安全之地,我就将他杀了。”
“节哀顺变。就当做替天行道罢。”我能感觉到她的痛苦,毕竟是深爱过的人,岂能说放下就放下?
“我没事。”楚荷摇了摇头,而后郑重其事地说道,“当武暴毙,西越王若是找不到他,今夜极有可能前往膳房一探究竟。我们不妨来个瓮中捉鳖将他一举擒获,打得他满地找牙。”
瓮中捉鳖倒是可取,只是叶修实力不容小觑,我若与他针锋相对,亦没有绝对的胜算。
不过,他既铤而走险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