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关我什么事?”
他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说道,“她虽与你十分神似,但终究不是你。朕虽时常来妖娆酒楼看她,但仅仅只是喝上几杯浊酒,从未碰过她。”
“听不懂人话?你爱去哪就去哪,不需要同我解释!”
不成想,祁汜偏执成狂,竟以为我在为他争风吃醋。
他寡情如刀锋般冷漠的眼眸中现出一丝欣喜,“歌儿,朕就知道,你心里有朕的一席之地!”
厢房中,容忌似听到了动静,怒不可遏。他一脚踹在破落的门扉之上,使之四分五裂。
祁汜回眸,不悦地看向容忌,“你怎么也在此处?”
“我的宝贝在此处,我还能去哪?”容忌淡淡扫了眼被祁汜按于阑干上的我,眸光骤冷。
祁汜反应极快,手中扬起一抔飞沙,成功迷了容忌的眼。
我一时心急,便驱使着乾坤之力朝着祁汜心口轰去。
不成想,祁汜早有防备,敏捷移至我身侧,“吧唧”一口印在我脸颊之上。
轰——
容忌一掌击在祁汜心口,仍觉不解气,又一脚踹向他要害之处。
一时间,祁汜肋骨尽断,他随着应声断裂的阑干,重重摔向底层冰凉的玉石地面。
“歌儿的脸真香!”
祁汜一手捂着心口,一手轻触嘴唇,全然不在意容忌杀气腾腾的眼神。
且舞飞奔至祁汜跟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祁王可有恙?”
祁汜回眸,轻抽去她腰间浅绿绸带,冲着容忌头顶掷去,“这绸带与你,十分般配!”
容忌水袖轻起,转瞬将绸带化作齑粉。
“莫要生气,你和绿绸带一点儿也不配。”我见容忌脸色愈发阴沉,连连宽慰着他。
容忌擒着我的腰,对着我的脸颊“吧唧吧唧”下了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