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在古战场中身先士卒,不若藏于暗处设局布阵。”
“你是说先让自恃天下无敌的顾桓只身勇闯古战场,我们再紧跟他们身后,坐享其成?”
容忌两指轻弹着我的脑门,嘴角笑意更甚,“正是。”
果真是我会错意了!他只是怕我被顾桓发现,随手拉了我一把,我却以为他被我迷得神魂颠倒,欲在这荒郊野岭中对我行不轨之事......
我低低地叹了口气,忽觉十分郁闷。不知为何,近段时间每每与容忌独处时,我总会不由自主地****。
等顾桓和离殇纷纷步入第二处古战场,容忌这才翩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沙地上一动不动的我,轻声哄道,“乖,先起身。出了古战场,我陪你躺上三天三夜。”
我见顾桓和离殇已然走远,亦不想误了大事,遂拂去容忌朝我伸来的手,一骨碌从地上坐起,闷闷说道,“谁要你陪!”
“歌儿,现在的你,好乖。”容忌琥珀色的眼眸中星子闪烁,他瞳孔中我的剪影亦蒙上了一层似有似无的水雾。
容忌将我额前的碎发拢至耳后,深情不寿的样子煞是迷人。
他一定是故意的!总靠我这么近,害我心跳怦怦直跳,恨不得马上将他拆骨入腹。
我避开他的眼神,闪身小跑着入了第二处古战场。
拨开重重迷瘴,我小心翼翼地避开脚边深潭,踩着潭边青荇,踽踽而行。
步行数十步,迷瘴稍稍退去,顾桓和离殇的剪影在深浅交错的雾气中愈发清晰。
“桓,救我!”
离殇手脚被古战场中成了精的藤蔓所缠,她整个人被倒挂在树梢上,随着手腕粗的藤蔓来回晃动着。
顾桓背手负立,阴鸷地盯着悬于树梢上的离殇,薄唇轻启,字里行间透着彻骨的凉薄,“无用!比起且儿,你相差甚远!”
离殇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