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绿宝石般的眼睛灼灼发光,“主人,我可以吃脑脑吗?”
慕容芊音已无回头路可走,留在世上始终是个祸害,不若让傲因将她吃掉算了。
我点了点头,任由傲因扒着慕容芊音的脑子大快朵颐。
慕容芊音起初还有气力挣扎,但慢慢的,她的上身也融成一滩血水。
我捡起地上被毁去镜面的昆仑镜,一手捏碎了梦境,又回到了阴暗的洞穴之内。
洞穴外,骤雨初歇。
我怅然所失地看着昆仑镜,心里始终不大舒服,“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毁去昆仑镜,太不值了。”
没想到,昆仑镜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我修复着,我盯着镜面中眼眶发黑的自己心生欣喜,“容忌,昆仑镜没事!”
容忌搂着我,盯着镜面中的我们,眉头紧皱,“你气色怎么这么差?”
我仔仔细细地盯着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眼圈发黑,像极了纵欲过度后的倦怠样子,遂小声嘀咕着,“莫不是纵欲过度?”
“笨蛋,你认为三个月一次的频率叫过度?”容忌不满地反问道。
他声音不大,但洞**的天兵肯定都听得清清楚楚!我瞧着天兵们竭力憋笑的模样顿觉有些尴尬,兀自划拉开结界,往洞穴外走去。
“歌儿,生气了?”容忌局促不安地追了出来。
我捂着脸反问道,“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手拿开我看看。”容忌凑得极近,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脸。
他长长的睫毛扫过我的脸颊,痒痒的,如杨柳拂面,撩得人心神荡漾。
“歌儿,你流鼻血了。”容忌用手擦拭着我脸上的血迹,眉头紧皱,“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大概是你太好看,我看得燥火上涌。”
话未说完,我眼角竟也挂下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