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脑袋里,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你是我怎么看都看不够的风景,也是我怎么戒都戒不掉的毒药。”
一听到“毒药”二字,我立马警觉起来,靠在壁沿上,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你别过来,我不想小乖再有闪失。”
他一把将我扯回他怀里,将我按在胸口,“放心,我有分寸。”
我很是疑惑,容忌真的知道什么是分寸?
“你走开!”我腿脚乱蹬着。
他任我踹着,将我捞出池中,“笨蛋,我只想告诉你,在我面前你不需要紧张,我爱你的全部。”
我还沉浸在方才雾气朦胧的水汽中,他说了什么我倒是一句也没听清。
等他将我拾掇干净,忽然又心血来潮要为我挽发髻。
他让我坐在梳妆台前,笨拙地摆弄着我及腰的长发,“以后,我替你挽发髻如何?”
我双手托着下巴,透过铜镜,看着峨冠博带,俊美无俦的容忌,不自觉着了迷。
醉清端着一盘糕点推门而入,盯着我看了好几眼,才认出我来,“且歌姐姐,你梳着双丫髻像极了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清霜紧随其后,看着我这一言难尽的发髻,笑道,“殿下,挽发髻这种活还是让我来吧!”
我看向铜镜中头顶两啾啾的自己,腹诽着若是这样出门,定要被人笑掉大牙!
“这里有清霜姐姐就成,你还是去处理政务吧!”我从他手里夺过梳子,简直无法直视镜中的自己。
容忌有些挫败地捏了捏我头上的小啾啾,不甘心地说道,“我觉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