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瑶池的水就被她的血染得通红。
我对血腥气十分敏感,捂着口鼻阵阵作呕。容忌只道是我见不得太过血腥的场景,将我的头埋入他怀里。
我坐着,他站着,加上他的腿及其修长,我的头埋不到他怀里,倒是十分准确地埋到了他的裆口。
容忌身体即刻起了反应,低下头兀自发笑,“歌儿真想学箫?”
我总觉得在一个被放血奄奄一息躺在瑶池池底的人边上,做这种事有些丧心病狂。
稍稍后仰了脑袋,我捂着嘴强烈抗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