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你扶麴义回房歇着,其他人也都各自歇息去吧,有事明日再议。”
吕布挥手,示意众人可以就此离去。
张郃赶紧应下,生怕麴义再趁着酒兴,说出什么惊人之言。
退场之后,仍旧有不少文士谋臣留在这里。
“主公,麴义此人狂妄自大,仗着有几分功劳,便目中无人,请主公治罪!”军中从事田楷第一个站了出来,字正腔圆,说得义正言辞。
“田从事说得没错。”
旁边的功曹杜经亦是说道:“分赏田土,只有天子和主公才有此等权力,麴义私下分封,实乃僭越之举,有不臣之心!当处死!”
“没错,即使有功,也不能如此狂妄,倘若听之任之,将来他岂非连主公也不放在眼里?”
“不杀麴义,不足以平息众愤。”
声讨麴义之声不绝于耳,无一不是要求处死麴义。
口诛笔伐之下,竟无一人出来替麴义求情,也由此可见,麴义的人缘,几乎寡淡至极。
如此一来,吕布反而放心了许多。
“此事孤自有定论,尔等不必再言。”
吕布挥手令诸人退下,然后又命人叫来眭元进,说是有话问他。
…………
翌日的阳光照进门窗,铺射在床榻,暖洋洋的。
麴义从恍惚中醒来,浑身酒气,昨晚喝断了片儿,脑子胀疼不说,尤其是脸,更是疼得厉害,伸手一摸,肿胀得老高。
从床榻起来,麴义唤来近仆,替自己沐浴更衣,同时也询问了昨晚所发生的情况。
仆从自然是一五一十的说了。
“华雄这厮,下手也忒狠了些!”
得知自己脸是被华雄揍了,麴义恶狠狠的骂上一通。
不过既然主公说了不计较,他也就没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