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朕的威风,到处花天酒地,怠惰渎职。偶有为之也就罢了,天天如此,这样下去,百官还不得戳着朕的脊梁骨,骂朕是个昏君!”
刘宏显然是气坏了,又是拍桌又是怒骂。浑然忘了他自个儿享乐纵色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
“陛下息怒,吕将军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张让这时候当起了好人,他熟知天子脾性,天子处于气头上的时候,你要敢替其求情,就责罚越甚。
所以,张让自然得给吕布好生‘求情’一番才是。
“阿父,你不必替他说话。”
刘宏摆了摆手,眼中怒意浓重:“我看他是贪图享乐,已经忘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蹇硕见天子已有罢免吕布的心思,赶紧趁热打铁,抱拳请命:“臣奴愿为陛下,担此重任。”
他垂涎上军校尉的职位,可不是一天两天。
张让听得这话,低埋着的老脸上笑容霎时凝固,眼看着吕布倒台在即,你这蠢货急个什么劲儿!
吕布下了位,还愁轮不到你身上?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张让在心中怒骂了一声:“愚蠢!”
“你?”
刘宏瞅了眼蹇硕,积攒的怒气消去大半,宠信归宠信,能力归能力。吕布的实力和忠心,刘宏心中透亮,如果没有吕布的话,蹇硕的确是最佳人选。
可惜,没有如果。
既然上军校尉不能落到自家人的手里,那也绝不能拱手送给何进那边的党徒。
计划失败,张让便又心生一计,朝着刘宏建议起来:“陛下不妨召吕将军的妻女前来洛阳,请她们帮着劝说一二。”
“管用?”刘宏脸上写满了狐疑。
张让点头称是,“据老奴所知,吕将军可是宠爱妻女得很。犹记当年,吕将军大破鲜卑凯旋,雁门关内的官员百姓都在夹道欢迎。可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