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却完全没有感受到媳妇儿说的点上,咧嘴露出两排白白的牙齿,傻傻的笑着:“没事,我不累。”
这股憨傻模样一下就把严薇给逗乐了,她收拾好心情,走到吕布身旁,小手轻轻扣住自家男人的粗糙手掌,往屋子里走去。
不管接下来会是怎样的局面,她都愿意同他一起去面对。
…………
太原郡,刺史府。
“使君,您可得替我做主啊!”
一声堪比杀猪似的嚎叫,从府外传进了刺史丁原的耳中。
正在处理公务的丁原将手中笔锋一停,瞥了眼跑至门外的半百老者,淡淡说了声:“进来吧。”
被府兵拦在外边的老者如蒙大赦,踉跄走进堂内,躬着身子朝丁原行了一礼,随后竟掩面哭泣起来:“使君,您可得……”
丁原最见不得的就是男人哭,更何况还是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他将手一挥,直接叫停道:“有话直说,别在本刺史面前绕来绕去,拐弯抹角。”
老者用袖袍将眼角憋出的泪水擦去,露出一张略显阴沉的枯干瘦脸。
原来此人竟是当日被吕布逐出郡地的伍家家主,伍囿。
早在丁原上任的第二天,伍囿就勾搭上这条大船,并将颇有姿色的孙女,送与了丁原为妾。
所以按辈分来讲,小他十余岁的丁原还得叫伍囿一声祖父才是。
伍囿将当日之事,同丁原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
说至情深处,还故作的抹了抹眼泪,“整个家族数十口人等着吃饭,我不过是想多要一点点田土,结果就被吕布那厮恶语相侮,驱打出境。”
伍囿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令人闻之动容。
丁原见他不似说谎,低头批阅文案的同时,又问起来:“你没提过我的名字吗?”
虽说伍囿在并州算不得大人物,但总归是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