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懂这些,你能晓得?”吕布眼眉微收,没好气的怼了曹性一句。
深谙其道的严信自然不信崔绪是随口胡说,他在脑海中将这几处地名连在一起,几乎是刹那便得出了结论,水源。
这四处无一不是临近浊河,取水便利。
“敢问阁下,你对五原又知之多少?”崔绪对视那名食客,脸色渐冷。
“不多,却也谈不上少。”
那人亦是不屈不饶,针锋相对,“麻烦也请足下说说,具体该如何实施。”
面对此人的屡番寻衅,崔绪目露不屑,就凭你,也想看我笑话?
“其一,应先搭建房屋,因为仅凭这些冬帐,根本熬不过五原的彻骨凛冬。”
“其二,将田土分与百姓,授其种苗,翻田整地,以待来年春耕。”
“其三,兴修水渠,引水以灌农田。”
“其四,开采石墨,用以冬日取暖。”
“其五……”
一条条建策从崔绪口中说出,得心应手。
严信双眸越发神彩十足,听到最后,竟忍不住为之喝彩了一声:“好!”
右边那些嘲讽相讥的食客们顿时觉得脸被打得啪啪作响,涨红得如同猪肝,偏偏又无话可驳。
崔绪的提议得到了严信极大的认可,与此同时,他也向崔绪发出了正式邀请:“郡内还缺长史一名,还请崔兄不吝,就此一职。”
“四公子,家主明明说这长史职位……”坐在首位的那位食客急了。
严信冷眼望去,那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闭口不言,噤若寒蝉。
崔绪不作声,严信就看向吕布,收起方才的冷冽,笑着说道:“妹夫,这事儿得你说话才行。”
由此一事,吕布对崔绪的印象也彻底改观。
他毫无犹豫的答应下严信,如果让崔绪继续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