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无不内心惶恐,自然是阵脚大乱,抛戈弃甲。”张让躬起身子作了一礼,一番话说得天花乱坠,竟将全部功劳都归到了刘宏身上。
别看这时候的张让恭顺谦卑,出了皇宫大殿,他也是这洛阳城内顶尖的权势人物之一,想要巴结附和、给他当儿子的人,如过江之鲫。
马屁精,老阉宦。
下方的朝臣们心中同时鄙弃了一句。
刘宏却听得哈哈大笑,高兴之余,准备封张懿一个列侯的爵位。
“不尽然吧,”位于前列的国舅何进站了出来,他朝刘宏行了一礼,口中说道:“陛下,臣听闻,广衍城、虎泽关之功,皆是因为吕布之勇武,似乎与咱们的张刺史没有半点关系吧。”
说着,何进将张仲写来的奏折递上。
吕布?
刘宏狐疑的念了一声,“朕听这个名字,好像有些耳熟。”
见到何进出列,张让就知道准没好事。
当初你们兄妹进宫的时候,遭人欺凌,若不是我们施以援手,你们兄妹哪会有今天?
不知恩图报倒也罢了,居然还勾结那些士派党人来合谋害我。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退步,你却一直在得寸进尺,当真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老宦官的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不过现在也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他弯下身子,凑到刘宏的耳旁,小声说着:“就是您前几个月特地招进宫来的那个莽夫,陛下您忘啦,您还赏了他一匹火红色的汗血马。”
“哦,是他啊!朕想起来了,的确有些本事。”经张让一提醒,刘宏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吕布的身影。他拿过张仲的那卷竹简奏文,看完过后,有些难以决断,“诸位卿家,你们以为,张懿张仲二人所言,谁真谁假?”
此话一出,问题就来了,不管哪一方是真的,另一方就是在说谎。
欺君,可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