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戛然音落。
只见其面色突然一变,好似遭遇了瘟神一般,急忙逃离开来。看那疾走的模样,如同是在逃避追命的仇家。
“这厮该不会也是个杀人恶犯吧!”胡车儿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吕布是哭笑不得,却也懒得再去搭理这个家伙。刚刚那文士不管是言行举止,还是谈吐修养,都不难看出,是个知识涵养极好的人,也只有胡车儿这种不经脑子的二愣子才能把他跟杀人犯联想在一起。
抵达谷门的时候,在城门之外,早有一个牵着骏马的青年公子等候了多时。
胡车儿见到此人,二话不说就撸起了袖子,上前叱问道:“你来作甚,没打够还是怎地?”
青年对胡车儿的话置若罔闻,他的目光紧盯着吕布,本想动手的他想起了临走时杨赐的嘱托,冷哼道:“上次的事情就算了,下次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这名锦衣玉带的青年自然是老太尉杨赐的孙儿杨廷,当得知他要去并州那种贫瘠的地方时,杨家几乎所有人都持反对态度,尤其是其母于氏,死活不让杨廷出去遭罪。但老太爷一发话,加上杨廷又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想走出洛阳去独自闯出一番名堂,这件事情也基本算是就此拍板。
吕布轻轻一笑,对此也没多说什么,只希望这小子别辜负了老太尉的一番良苦用心。
在谷门干站了近半个时辰后,杨廷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催促起来:“吕奉先,咱们还走不走,你这到底是在等谁啊?”
吕布抬头看了看天空,估摸了下时辰,翻身骑上赤菟,低喝了一声:“出发!”
皇甫珏昨日离别时同他说过,要来送行,如今却迟迟不见,或许他还有其他的重要事情要忙,来不了也是情有可原。
见到吕布率先出发,杨廷和胡车儿跟着翻上马背,扬鞭抽在马臀上,狂奔而去。
而那名刚刚给吕布相面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