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小心牛皮吹破天,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
吕布闻言笑了起来,仿佛并未放在心上,还做了个礼让的手势,“窦将军,请。”
侍卫得到天子的命令后,虽然不明白这两位将军是抽了什么风,但还是很老实的将那两个箭靶,又往后移动了五十步的距离。
原先还有圆盘大小的靶垛,此刻已经小得如同铜钱。许多上了岁数的年迈老臣,纵使揉了好几遍枯浊的双目,也依旧看不见箭靶的位置。
窦威走到自己的位置处,与吕布隔了两丈,他瞄了眼那箭靶的距离,心中没来由的怅叹了一声,还真是遥不可及啊。
不知道三十支箭羽能中几支,要是一支都不中的话……
窦威连忙甩了几下脑袋,不敢再想下去。此时,他看了一眼旁边不远的吕布。
吕布似乎并未察觉到窦威的目光,左手拿起那张花雕弓,在手中掂了掂,并没着急装上箭羽,而是伸出右手的食、中两指,扣在弦上,准备先试试弓的弹性。只是吕布才刚拉开了一丁点儿,就又松了回去,眉头微皱。狼骑营的弓术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弓的强度硬力他一试便知,但这张弓分明不是二石弓该有的强度。
窦威见状,心里早已是乐翻了天,嘿嘿笑道:“小子,你那可是三石弓,没有两百斤的臂力可别想拉开。纵使你真运气好拉开了,三十支羽箭,恐怕还没用到一半,整个手臂就都废了吧!”
习武之人皆知,射箭极其损耗手臂,一不小心就容易就导致肌肉拉伤,甚至是手臂报废,所以大多数人都不愿在箭术上进行深研。
不再去管吕布,窦威将硬弓竖握在前,从箭筒中捻起一支羽箭,搭在弓弦上,右手开始慢慢的往后拖动,当弓拉伸至一个大圆弧的时候,窦威眯起左眼,瞄了瞄箭靶的位置,心境略有起伏。
他没有把握能够射中箭靶,更别提命中靶心,但所有人都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