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现在一想,当初还真是大意了。并州士卒拢共有七万之众,除去杀死和俘虏的,起码也应该还有五万左右的兵力。但这里阵亡的最多不过三万人,那么还有两万人在哪里?以张仲的性格,不可能不调兵来防,想来肯定守株待兔的埋伏在了关内,等待他们入关,好一举歼灭。
扶图禾细思极恐,看来还是低估了汉人。
纵使没有扶图禾的提醒,步度根同样不会贸然入关,他认定了关内藏有伏兵。
面对吕布的讥讽,步度根只能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说了声:“本王这几日身子抱恙,不能饮酒,下回必定带你去我王庭畅饮!”
说完,步度根马头一调,领着七万大军从雁门关灰溜溜的撤离回去。
望着走远的鲜卑大军,老将军脸上露出了真正的欣慰笑容,摸了摸早已汗湿的后背,在吕布的搀扶下站起身子,老人至今仍是心有余悸,“刚刚步度根前行的时候,老夫差点就没绷住,好在奉先你及时拉住了我。”
吕布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那种性命握在别人手中,还要处处提心吊胆的感觉,的确不太好受。
第二天,城楼上仅剩吕布一人饮酒。
第三天的黄昏,一支两万余人的部队,终于抵达了雁门关南边的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