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低落,再加上将军您负伤在身。我以为不如先退守崞县,再做应敌之策。”
说话的这人叫做吴充,是军中的行军司马之一,也是成廉的心腹。
成廉脸色越发阴沉,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撤退?把马邑拱手让人?”
“是暂时撤退。”
吴充见成廉有发火的迹象,赶紧补充道:“将军神武,却在战场上遭人暗算。我们让出马邑退守崞县,一来可以麻痹鲜卑人,让他们以为我们怕了,二来,我军也好调整生息,整顿士气。届时,等将军您伤势一好,重整旗鼓,将军您再带头冲锋,定可一举踏破鲜卑,收复失地!”
吴充故意将成廉战败说成遭人暗算,又不留痕迹的给成廉戴了几顶高帽。
成廉果然听得是连连点头,脑中已经能够想象出将来大破鲜卑的雄壮场面。
“吴司马所言甚有道理,孙茛附议。”又一人站了出来,朝成廉抱拳说道。
“韩盛附议。”
“王恪附议。”
“边伽附议。”
…………
有了第一个人附议,后面的人的都迅速站了出来,一个个捶胸顿足的表示,等修养好了,定跟鲜卑人战斗个至死方休。
成廉见退守崞县已是大势所趋,大手一挥,准备宣布撤退的命令。
“退守崞县之后,倘若鲜卑人再来,是不是又要放弃崞县,退守原平。再然后,退回雁门关内,当个缩头乌龟?”
讥讽的声音在帐内响起。
吴充听到这话,脸色先是一变,继而回头怨毒的盯住了那个说话的年轻人,厉声喝道:“吕布,你一个小小的百夫长,竟敢在此胡说八道,扰乱军心。来人呐,给我把他拖下去杖责五十!”
吕布斜视吴充,眼中闪过一道寒芒,目光似刀。
吴充不自觉的倒退两步,后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