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的气息上就看了出来,那画并不是什么特别有价值的东西,凭着看到的气息就能断定其价值,这个本领,梁初一自然不会说出来让别人晓得,另外,那幅画让梁大庆打开之后,梁初一又“看”了一会儿,发现那条伪装成折痕的破绽,自然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但这事儿,梁初一也更不好往外说。
不过,在找到这处最大的破绽的时候,梁初一就预想到了,终究梁大庆等人一定会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所以,应付他们的说辞,梁初一一早就打好了腹稿。
“其实我也是看到那条折痕的时候,才想到的,我是这么想的,您看,这画,那大妈拿出来,它不是卷成一卷的卷轴吗,按照常理来说,既然是卷轴卷着的画,根本就不可能出现折痕,对吧……”
“还有一点就是……”顿了顿,梁初一又说道:“据那大妈说,她这幅画,看过的人给出来的价钱,只有十五万,从这一点上来说,我就估摸着,是不是当时那位鉴定专家就已经看出了端倪,但又不好直说,才给这么个价格的。”
梁大庆呆了呆,那大妈说的这些话,梁大庆也是听到过好几次的,但当时梁大庆却根本就没去计较这事儿。
在梁大庆来说,是不会去理会别人怎么说的,别说是有多少人鉴定过真伪给过什么价,就算说是拿给博物馆的馆长鉴定过的,自己也不能去当半点儿真,这不是相信谁不相信谁的问题,而是一种态度。
——自己是吃这碗饭的人,自然不能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东西在自己手里,自己能看出来是什么,那才是什么!这是一种工作的态度。
梁初一说这两个方面的理由,虽然很是浅显,不但从根本上回答了梁大庆与傅雪的疑惑,还很是巧妙地避开鉴定字画方面更加深层次的东西,这倒不是梁初一不想说,而是那些更加高深的东西,梁初一也不晓得,想说也说不出来!
不过,仅仅只是梁初一说的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