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齐的胳膊会非常疼,让他终身难忘的那种疼。
张医生说了,保证让他伤愈之后再也不敢想蛇的事情了。我觉得张医生这个办法非常好,我打算就让他这么办。”
小齐的母亲忧心忡忡的向着自己的弟弟问道:
“这大概有多疼?”
小齐的舅舅想了一下说道:
“如果把疼痛分成一到十度,女性分娩的时候疼痛是十度,那么小齐这种伤情如果不使用麻药的话,瞳瞳大概有八度到九度左右。
这种疼痛够他喝一壶的。”
“这不行,把孩子疼坏怎么办!”小齐的母亲说道。
齐永洪听了把眼睛一瞪:
“慈母多败儿!你这是在害小齐!张医生已经说了,他会适当控制疼痛的程度,不会给咱们儿子造成什么伤害以及后遗症。
这么做也是为了小齐好,以后他再去摆弄什么毒蛇,毒虫之类的,就让他想想这一次的遭遇,保证让他再也不敢碰那些东西!
再说小齐这孩子从小到大就是太顺风顺水了,没吃过什么苦头,所以他对一些事情缺乏敬畏之心。通过这一次的事情,能好好教育他让他吃点苦头这是最好的。
难道非得等哪一天他再让蛇给咬了,咱们去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听齐永洪这么一说,小齐的母亲闭上了嘴。在让儿子吃点苦头和永久的失去儿子这两个选项之间,她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第二天一大早,小齐是被胳膊上的疼痛给疼醒了。
一夜的时间过去了,昨天睡觉前换药涂抹的那些药物中的麻药成分也过去了。
早上高凯来查房,他现在是外科的主任,张阮清已经把这个患者的情况交代给他了。
接下来小护士就给他进行换药。护士先用酒精清除小齐胳膊表面上残余的药渣,接着又用消毒的棉花帮他一点儿一点儿清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