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和一个50多岁的黑人医生之外,这里再没有其他人了。
而在那些茅草搭建的病房里,躺着十几个伤员。不过从他们的伤口上来看,这个黑人医生绝对是个二把刀。
这些伤口处理得非常粗糙,简单粗暴不说,甚至连清创这样的处理都没有做好,有的伤员伤口处甚至还有泥土和杂草。
一些伤员的伤口都已经化脓甚至生出了蛆虫。再看那些缝合伤口的线脚,简直是惨不忍睹,就像一个小学生做的针线活一样。
出于职业病,张阮清此时恨不得直接把那个黑人医生给掐死。他这种治疗方法简直就是在草菅人命。被他治疗的伤员还不如饮弹自尽,这样能少遭一些罪。
不过通过攀谈他们才了解到,这个黑人医生确实是半路出家,他原先也是跟那些黑人护工一样,在战地医院抬抬伤员搬搬东西。然后他跟着看,自学成才,学了一点儿治疗患者的手段,于是便自告奋勇当医生。
安德烈告诉张阮清,像这种情况在整个非洲并不罕见。而且基本上有希望救治好的伤员也不会被送到这里,送到这里基本上都是活不下来或者是重伤致残的,他们能做的也只是给这些人注射一些抗生素或者是麻醉药品,减轻他们的痛苦并延长他们一点儿生命,与其说这里是战地医院不如说这里是临终关怀的场所。
负责把张阮清他们送来的人把他们扔到这里之后就径直离开了。
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不久之后会有大批伤员被转移到这里,让张阮清他们协助这个黑人医生救治。
张阮清他们围着整个营地参观了一圈,张阮清皱起了眉头。这个营地的卫生状况很差,污水横流,蚊虫乱飞。
给患者处理伤口的手术室四处透风,像消毒的设备之类的东西根本就没有。
在这种地方别说救人了,就算是给患者切个阑尾或者缝合一下伤口,患者都非常容易严重感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