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咔嚓”一声,田鸡的右手手腕竟然呈现出了一个非常诡异的角度。这家伙一时间疼的像杀猪一样叫了起来。
然而张阮清这个时候丝毫没有手软,现在他眼珠子都有些发红。自己跟这些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可这帮人却来袭击自己,手里还拿着凶器。他能够想象自己如果落到这帮人手里,恐怕下场会比这个田鸡更惨。
所以张阮清丝毫没有留手的理由。就算把眼前这个家伙踢死踢残,那他也是正当防卫。
至于会不会被认为是防卫过当,这一点张阮清毫不担心。昆山那位龙哥用自己的生命使得在华夏法律中原本非常模糊的正当防卫有了清晰的界定标准。
这只田鸡已经动刀子准备杀人了,哪怕现在张阮清捡起刀子把他宰了,那也是正当防卫。
不过他毕竟不是冷血的杀手,另外作为一个医生他也知道有些地方不能踢,比如后脑,肝脏脾脏还有命根子。就张阮清现在的力量,这要是踢中这些部位一脚踢实了,恐怕是田鸡就必死无疑了。
尽管如此 ,田鸡此时也已经是满脸鲜血,眼镜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尤其他的右胳膊已经断成了三截。撕裂的疼痛让他昏死过去。
张阮清走上前去,一下子就从田鸡的衣服上把他的袖子给扯下来。然后他用这衣袖缠住自己的手,去捡起了掉落在地的匕首。
张阮清的心思还是很缜密的,鬼知道这匕首杀没杀过人。万一眼前这小子用这匕首捅过人,上面再留下自己的指纹那就麻烦了。
这个时候张阮清才想起,那边还有一个大熊呢。
结果他抬头一看,刘明此时已经收了手中的甩棍,正在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原来这短短的一瞬间,战斗早已结束。虽然大熊年轻的时候练过散打,还玩过几年的地下黑拳,可是他对面的,是华夏特战大队里的精英,在部队里面,刘明可是单掌能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