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龙帝这才暴虐的一甩袖袍,朝高位踱去。
景龙帝一言不发,九月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太子一案,是他做的太丧尽天良,天理难容,万民心寒,此案,我与阿夜虽然去听审了,却也只是抱着为民请命的态度,并没有主导什么,若父皇不信,尽管去查。”
“你敢说,贤王不是你们去请的?”景龙帝沉着一张脸,狠狠一拍桌案,“有贤王的上方剑在,你们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老王叔是贤王,有上方剑在手,做为民请命一事,不是很正常么?”九月有理有据的开口,“如果父皇是要母妃的命做要挟,要我们昧着良心让太子平反,这事,我不会答应,阿夜也不会答应。”
“你们的意思,便是要让凤妃送命了?”
“不。”九月笑了笑,让智脑将装着‘夜’的玻璃瓶送了出来。
‘夜’依然在进化,一动不动的缩在瓶底,身上散发着一层莹光。
“你这是何意?”景龙帝不解。
“这是一只‘夜’,它与我之间有牵连,能与我交流,并且会按我的要求行事。”九月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虽然,我不能用异域的力量对抗你,但这只‘夜’可以,父皇大概听说过,只要中了‘夜’这种毒,想要配出解药,比登天还难。”
“你威胁朕?”
“彼此彼此。”
“你当朕没有法子对付你?”景龙帝又是一拍桌案,随手拿过桌案上的一个茶盏,作势要朝九月扔过去,“命师虽不在,你当朕真的没有法子对付你?”
“父皇。”君夜凉浑身透着一股,如同被千年寒冰冰封过的气息,“别逼儿臣。”
简单几个字,透露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就连景龙帝也无法轻视这样的君夜凉。
“朕不想废太子,你们不想凤妃死,这笔交易,做还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