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芳芝与楚嬷嬷连忙追上前去，架住了凤妃。

“四皇子，五皇子，你们自便吧，我与阿夜去趟椒房殿再自行出宫。”九月望向两人，“对了，陇月在府中无聊得很，五皇子若有空，还得麻烦你多去凉王府中走走，带陇月出去玩一玩。”

“三嫂放心，我正好有个新知道的地方，一会出宫后便带她去。”君夜瑾一听九月提到陇月，眸底全是迫不及待的光。

“嗯。”九月朝两人笑笑，扭头示意朱影推面瘫王，自己则与无双身走在轮椅两侧。

凤妃走得急，九月出芳华殿时，已经看不到她背影了。

“阿夜，一会你在椒房殿中与凤姨交谈，我带朱影与无双去锁魂林。”

“嗯。”

“许久不见凤姨，她似乎比以前容易醉了。”九月抿抿唇，想起上次见凤妃，虽然她不停在喝酒，却不似今天这样有醉态。

君夜凉未语，一双冷眸盯着前方虚空，十指交织置在腿间的手，忽地一紧。

“你比我更懂凤姨一些，她以前会像今日这样么？”九月比较敏感，总觉得凤妃的变化，怕是有些门道在里面。

“母妃喜酒已有数年，成日饮用，皆不会像今日这样。”听了九月的疑虑，君夜凉的心中也充满了担忧。

“一会你别跟凤姨提到此事，我去锁魂林前，会找芝芳与楚嬷嬷问一问，若是我多心了便好，若不是多心......”

“小九，天越发冷了。”

九月抬头看了眼沉得发黑的天，缩了缩脖子，“是啊，川北的雪来得快一些，京城的雪，也快来了。”

两人不再说话，九月伸手放在君夜凉肩上，默默往前走着。

四人到了椒房殿，凤妃已经卧在了软榻之中，眼睛微醺的半眯着，一只手上又拿着个小酒壶。

“凉王，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