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小兽兴致满不满的挠挠女蠢货,又挠挠男蠢货。
马车厢在晃来晃去,时不时会传出去几声男女混杂的‘唔、啊’声,护在马车旁的丫环与侍卫,一个个都红了脸。
太子殿下这也太能折腾了!
小兽把两蠢货的脸挠成了血脸,又将两人身上的衣袍挠了个稀巴烂,这才心满意足的从窗户窜了出去,速度之快,连眼睛都难已跟上。
它悠哉悠哉想离开这个蠢货太多的地方,这个念头才刚升起,兔脑里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狠狠的扎着它。
小兽疼得满地打滚,从兔唇中发出一声声晦涩难懂的叫声。
“谁在阴本兽?是谁?”
小兽怒了,极力忍住想要离开的念头,兔脑中的疼痛才慢慢平息了下来。
“肯定是那个蠢女人。”小兽呲呲牙,利爪在地上刨了个大土坑,才将心里的怒意发泄了出去。“待本兽找到那蠢女人,一定要挠花了她的脸。”
另一边。
九月对小兽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丝毫不知,只知道种在小兽身上的那缕精神力,似乎扯了一下。
“那东西速度倒挺快,才一会功夫就准备跑路了?”
“姐姐,我们吃完了面,这会要去哪儿?”陇月拍拍圆滚的肚皮,满足的出声发问。
“你不是惦记小兽吗?回府去,那只小兽本事不小,应该快找过来了。”
“真的么?那我们快些回府去。”
在陇月的催促下,九月一行人走得飞快。
果然如九月预料的那样,一行人才刚到了西厢房,那只小兽便凶巴巴的寻上门了。
“蠢女人,是你阴了本兽?”
九月只笑不语,如果她跟这只小兽说话,那就是自认自己是蠢女人了。
“肯定是本兽高看你了,这天下能听懂兽语的,恐怕没人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