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毕竟,我也要确定你的身份,容止。”
空气中有股凝重与深沉在蔓延,两人相互间的试探,充满了硝烟。
良久后,容止轻叹了口气,从袖袍中取出两样东西,置在桌面,“这是去金淄国的人带回来的东西,来自于南宫将军的亲笔书信,以及她给的信物。你若是真的星月,这两样东西,你自有办法验证,验证过后,还请将早该给我的东西给我。若你不是......”
话言于此,容止停了下来。
九月只觉得心中有根弦在绷紧,紧到濒临断裂。
容止在将她的军,只一步,便把她逼到了没有出口的死胡同。
承认自己不是星月,跟面瘫王的婚事,以及一系列的连锁后果,便会不可预料。
若认了自己就是星月,那对她而言跟性命一样重要的密匙,就要拱手让人。
九月看着桌面上的书信,以及一块星形玉饰,她伸手,慢慢朝着两样东西而去。
正当她的手指就要触到桌面上的两样东西时,她停下了动作,垂眸,挑起唇角轻笑出声,“呵......”
“笑什么?”
“只是想笑而已。”九月收了笑,没动玉饰,而是拿过书信拆开。
信里内容很简单,只有寥寥几句:
星月,将密匙给持有此信之人,见到他如同见到沐阳。
她慢慢将信原样折好,放回信封,这才拿过星形玉饰,装模作样的打量了几番。
“如何?”容止开口寻问。
“但我还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沐阳?或者,沐阳是谁。”
“星月,我不信任你,你无权知道这些。”
“那好,我退一步,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你若真想知道,那便先证明你值得我信任。”
“怎么证明?”九月眼中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