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染了层温和的笑意，“小九，我成功了。”

“我就知道你会成功，你......”

九月的话还没说完，眼睛蓦地睁大，脚步更是戛然止住，僵愣在原地。

君夜凉运转灵力，慢慢站起身起，抬脚，一步一步朝着九月走去。

他每走一步，九月的心就跟着跳动一下。

在这一刹，明明应该是高兴的，欣喜的，眼泪却止都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溢出。

“阿夜，你终于能走了，阿夜......”

九月喃喃的说着，抬了脚，想要奔过去抱住他。

但她才抬了脚，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这一次，你站在那别动，我走向你。”

“好，我不动，我等你。”

两个人隔得很近，君夜凉不过走了几步，便到了九月跟前。

“小九。”君夜凉伸手将九月揽入怀里，静静的只是抱着她。

九月在他怀里蹭了好久，把眼泪全糊在他衣襟上，这才破涕为笑的开口道，“突破那层界线以后，我也不知道灵力该怎么分级，阿夜，你的腿是全好了？还是......”

“只是有灵力在，所以能走，若灵力耗完了，便还像从前一样。”

九月闻言，虽然有些小失望，但依然是高兴的，“不管是不是暂时能走，你总算是能站起来了。”

“嗯。”

“对了，外面下雪了。”九月将头从君夜凉怀中抬了起来，仰视着他冷帅冷帅的脸，唇间的笑无限度的开始放大。

“下雪了？”君夜凉对视上九月的眼睛，俯身在她额上烙下一吻，“如此，我们便要尽快起程回京了。”

九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惊得小心脏嘭嘭乱跳，哪里能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只条件反射的点头‘嗯’了一声。

“我倒没想到，你与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