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来,她对他的所作所为失望透顶了,但听闻他病了,她还是会觉得有几分难受。
“何府主,此处风大,入内再议。”君夜凉冷冷的开口道。
“是是是。”
一行人入了前厅,九月将君夜凉推至上位,自己找了张椅子坐在他旁边。
“冰火城内是何情况?”
“冰火城的前城门已紧闭了一月有余,川北地区的难民涌不进来,瘟疫也传不进来,有不少染了瘟疫之人故意将穿过的衣物,用过的物品扔上城楼,守城侍卫发现,必定会用盐水将城楼地面洒一遍。”
“城内水源如何?”
“虽然也跟川北一样,一年内未下过一场雨,地下水源却还能用。”
“可曾将水分给城外的难民?”君夜凉字字珠玑。
“这......”何府主咽了口唾沫,“冰火城中的百姓也不少,因不知地下水源何时消失用尽,城中水源由重兵把守,不曾分给城外难民。”
九月抿了下唇,虽然她不敢苟同何府主的做法,但她也知道,从冰火城到白朔城,路途遥远难走,而白朔城的水源,也只剩下了一处,借水一说,怕是难成。
“二皇子出使川北这些日子,可有寻到水源?”
“不曾寻到。”
“他带来的奴隶呢?”
何府主抿了抿发苦的唇,“二皇子到后,便带着奴隶出了冰火城,他指一处,奴隶们便挖一处,只是,挖了许多处,还是未寻到水源。”
“阿夜问的是,奴隶现在何处?”九月看到面瘫王越收越紧的手,微眯了下眼,替他问出了他想问的话。
“在......在城外......”
“什么?”九月一拍桌子,“谁让他们在城外的?”
“是下官的提议,也是......也是二皇子准许的。”何府主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