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们那，有钱有权的人就是大爷！”

“在这，有钱有权的人是皇帝！”

“不，陌千，你错了。”九月板下脸，很郑重严肃的开口，“在这，有钱有权的人即将是我宁九月。”

“你，大爷。”

“……”

两人一圈走下来，停在一家几乎没人光顾的妙音坊。

“臭丫头，这家店好像很惨淡。”

“正是因为很惨淡，我才要让它起死回生。”九月伸手朝里面一指，“走，就这了，进去。”

陌千望着大步朝里面走的九月，挑了抹意味深长的笑，这臭丫头，有点意思，看来，以后他的日子不会太无趣了。

两人一踏入妙音坊，立即有一名风韵犹存的妇人迎上前，“客官，两位？是要听曲还是要看舞？我们这的姑娘，无论是舞姿还是嗓音，都是整个京城属一属二的。”

“属一属二的？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人来光顾？”九月拆台。

杜若伸手拍了拍九月的肩，笑得很是自然，一点也没有因为被拆台而生出尴尬，“客官，我们这的姑娘的确是属一属二的，但不卖身，所以嘛，客人也就不来喽。”

“喔？”九月深望了眼妇人，“为什么不卖身？”

“为什么要卖身？”杜若笑着反问。

“有骨气。”九月赞赏的鼓了几下掌，又瞥了眼陌千，“愣着做什么？鼓掌呀。”

陌千无奈的笑了下，伸手，鼓掌。

杜若嘴角一抽，“客官，二位是要听曲还是看舞？”

“不不不，这位漂亮姐姐怎么称呼？”九月摆了摆手，开始了自己空手套白狼的谈判道路。

“杜若，二位不听曲不看舞，来妙音坊做什么？”

“杜姐，我叫宁九，其实是这样的。”九月咽了口唾沫，润润喉咙，“我是来跟杜姐谈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