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所以,到学校看望受伤的学生并照顾,没有什么不好的,反而,还得到了学校很多同学的赞扬,然而三哥每次到这里,都是坐在沙发上面自玩自的,完全就不像是来照顾人的样子,反正我也习惯了自己生活,也能自己照顾好自己。而俞晚晴呢,随意编了个理由,说我是她的远房亲戚,学校除了三哥和我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俞晚晴是个孤儿,所以也就没有人发现这只是俞晚晴随意的借口。
一个月后。
“哎呦,这医院的伙食怎么这么好啊,都把你给养胖了,”俞晚晴用手搀扶着还有一些行动不便的我。
我伤的是后背,是手术刀所造成的,伤口虽细,但是,却非常的深,已经伤到筋骨,虽然医生说已经可以出院了,但是,还是要小心,不可以剧烈运动,否则,伤口还会再一次的裂开,到时候,就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捡回一条命的了。
三哥之前在公司还有一些小积蓄,这两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犯了,买了一台二手的吉普车,今天刚好派上用场,就用来接我回学校了。
三哥从俞晚晴的手上接过我的行李包,将行李包放进了后备箱,然后将后备箱关上。
俞晚晴打开车门,将我强行塞了进去,虽然动作有些粗暴,却极为小心的保护着我的后背,自然不是因为俞大小姐良心发现了,而是因为,如果再来一次,自己还要天天往医院跑,真心受不了。
等到我坐定之后,俞晚晴又做了进来,将门关上了,三哥坐在驾驶坐上,从副驾驶拿起一个红色小本子,扔到后面,准确无误的砸在了我的腿上。
力气不大,也没有什么感觉,我也不是小气计较的人,什么也没有说,从自己的脚上拿起那本红色小本子,打开第一页,花花绿绿的一行字,歪歪扭扭的写着:关于校花的那点事。
我和俞晚晴的嘴角同时抽了抽,三哥,你是来搞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