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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灵儿,那蛇蛊,你怎么说种就种啊?那蛇怎么来的那么快?”
牟灵儿瞥了我一眼,虽然脸上仍然冰冷,但我隐隐觉得,她好像没有刚开始那么不待见我了,因为她这次暼我的时间超过了两秒。
超过了两秒,不就是注视了嘛。
牟灵儿没有答我的话,根正却接话说道,“关于这蛇蛊,我倒是听说过一个故事,说是从前有位有蛊的母亲,蛊看上了她的儿子,做母亲的当然不愿意害她的儿子。但是,蛊把她啮得很凶,没有办法,她才答应放蛊害儿子。当这位母亲同她的蛊说这些话的时候,正巧被儿媳妇在外面听见了。儿媳妇赶紧跑到村边,等待她丈夫割草回来时,把这事告诉了他,并说妈妈炒的那一碗留给他的鸡蛋,回去后千万不要吃。说完后,儿媳妇就先回家去,烧了一大锅开水。等一会儿子回到家来,他妈妈拿那碗鸡蛋叫他吃。儿媳妇说,鸡蛋冷了,等热一热再吃。说着把锅盖揭开,将那碗炒鸡蛋倒进滚沸的开水锅里去,盖上锅盖并紧紧地压住,只听锅里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和摆动。过一会没动静了,揭开锅盖来看,只见烫死的是一条大蛇......”
牟灵儿听到这里,脸色倒是有些难看,红唇轻启,看向根正,“你哪听说来的?”
根正嘿嘿一笑,说道,“苗族蛊术天下闻风丧胆,听说这么一两个故事,很奇怪吗?”
“好好,你说的都对,不过我警告你,我们苗族的事,你还是少提的好......”
我这才察觉到,牟灵儿的脸色变得冰冷了一些。
根正不就是说了说苗族的一个很多人都知道的故事吗?
她至于急成这样?
其实也不怪牟灵儿,苗族人生来很少与外人接触,所以对于自己族中的事,也是很忌讳听别人提起。
他们天生在外人看来似乎就是很神秘的,这一生都蒙着浓厚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