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瞎蹦个毛线,一下子就蹦到我头顶上来,当时我正努力地抬起头,后面的情景自己脑补吧。”
我心里暗喜着点了点头,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这时才明白过来,我跳到chuang上的位置,下面正好就是根正抬头的位置,上面的巨大冲力直接把他的头按到地板上了。
我把他扶起来,他就像是喝酒喝高了,摇晃了几下,然后才算站定。
“那鬼跑哪去了?”根正环顾四周,低声问道,他这才想起捉鬼的事情。
“被我用童子尿,打得屁股尿流的,一溜烟就不见了。”说完,我竟然觉得可笑,那屁滚尿流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要是我出来,这贱货绝对跑不了。”根正忿忿说道。
“那是那是,不过,它不会再回来了吧?”我有点担心。
“你那泡尿的药效还能支撑到天亮,没事”,说着,根正拿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真是够骚气的,这种低俗的法子你也能想得出来。”
“你的尿是香的!”这货净瞎扯淡。
“对了”,我拉了拉根正的衣襟,然后从背后拿出那个先前被当作容器的胸召,“这东西是不是该带上,不然万一被人看到,怕是影响不好。”
根正捂住鼻子,一副恶心的表情:“带着吧,带着,让李美苏看到,还以为咱俩在这里干了什么龌龊的事情呢,再说,驱鬼哪有用这玩意的,别坏了我的名声!”
我竟然脸上一阵温热,遂把胸召卷起来,可是兜里装不下,只得塞到腰间,就像臧五别着的那个炸鸡。
我们又看了看旁边依然熟睡着的晓蝶,这夜似乎依然同以往一样,没有半点波澜。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梦里,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根本就如浮云一般,随风消散了。
“还是让她不知道这些为好。”说着,根正又压低了一些声音。
我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