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好后,我走进了他的卧室。
卓悦没说什么,等他收拾好重新爬上床后,我假装睡着,翻个身窝在了他怀里。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好像真的如刘海所说,有些爱真的会来不及。
靠着靠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终于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不是关于自己,而是别人。
那是一片战场,入眼全是尸体,满满的都是尸体。
这时,从远处渐渐来了一个小孩子,几岁的样子,不高,脸上的笑暖暖的,只是能在这一片尸体中淡然走过,怎么可能是普通的小女孩。
她斜挎着一个绿色的纸篓包,唱着小曲,一蹦一跳的,看上去很开心。
小女孩翻着尸体,一个接着一个,好像都不怎么满意,直到有个尸体的手突然动了一下。
他主动翻过身来,脸上满是鲜血,认不出模样,就连说话也是不清楚的。
“你,还活着?”小女孩蹲在身前,探了探他的鼻息,“你的伤好重,跟我回去,我哥哥可以救你。”
男人摇了摇头,喘息着说,“不……不用……”
“可是,你还能救回来,大哥哥。”小女孩劝着他。
男人却扯开自己的衣服,手插、进胸口,挖出了什么东西,“生、生死蛊……保住她……别、别让娆娆死……”
娆娆?我猛地坐了起来,心口又被咬了,好疼。
那个男人是谁,夜凉么?
我摸了摸旁边,空空的,把灯打开后,也看到卓悦。
我往外走,走廊黑黑的,下了楼,还是没发现他的身影。
但酒吧外面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敲门声,我走到门口,站着的赫然就是夜凉。
“我以为你回去了。”
“难道不是你叫我来的?”夜凉站在那里,如夜色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