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没手的时候,又失落了起来。
我把脸挪过去,蹭了蹭,让她可以碰到我,却听到她说,“有人要害、害你,要小、小……”
当我再没听到依依的声音时,看过去发现她的眼睑垂了下去,苍白的面庞,美得像是一易碎的雕像。
“依依?”我试探性得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这个时候,几个舍友大叫医生。
我看了一眼前面那个机器,心跳图那里只有一条直线了。
医生们很快进来,拿着什么机器电击依依,可是依依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漫长到了极点,医生们放弃了求救,叫我们节哀顺变。
“你说、什么?”我不相信得问了一句。
为首的那个医生叹了口气,说四肢被切断,能撑着一口气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你们的朋友很坚强,只是很可惜,死者……
“什么死者。”我抓住那个人的衣领,“我不许你这么说话,她没死,她只是睡着了!”
“安然。”吕刻从身后抱住我,并把我往后拖,“冷静点,安然,你冷静!”
“她不可以死,不可以!”我一开始还用力挣扎,最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死死抓住吕刻的手,“你有办法的,对不对,吕刻,你救救她,我求你,你不是要我么,我给,我都给,只要你帮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安然、”吕刻把我扯进怀里,“这个,我做不到。”
“那你让我见见她。”我现在根本顾及不到别的,“我要问,到底是谁害了她。”
依依那么好,能跟谁结仇,而且怎样的仇,要把她的四肢都割断。
她那么爱动,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你是说魂魄?”吕刻先是挑了挑眉,而后捏我手重了一些,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摇着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