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个甜美的笑，头往卓悦怀里靠了一下，紧紧挽住他的胳膊，“不过，现在，我升级成他女朋友了。”

老板点了点头，然后说，“小姑娘，我看着就招人疼，阿韧，你也算是得偿所愿，人呢，不能总想以后会怎么，活好当下，把眼前的东西抓紧，比什么都重要。”

说着，他就把我的手放在了卓悦的掌心，“别让自己太苦了。”

我看向卓悦，他也正好在注视着我，眸子里的光或浅或暗，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您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他苦的，我可是一枚鲜红欲滴的开心果。”我挤出个笑，帮他回应老板的话。

同时，卓悦紧紧攥住了我的手，眼神坚定，似是承诺，“我会抓紧，直到我死的那天。”

我呼了口气，锤了下他的胸口，“你又说这个，能不能不提死，我还想等老了，牙掉光了，走不动了，继续欺压你呢。”

“好好好。”卓悦揉了揉我的脑袋，点了东西后，牵着我到了一处座位，“以后，我会少说的。”

我立马瞪大眼睛，什么叫少说，是不能说。

卓悦眯了眯眼，“好，以后我不说，赖皮小姐，满意了？”

我微微点了下头，没再继续跟他追究，心里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为什么每次都要提到死这个字眼，好像自己真的会哪天突然就没了似的。

卓悦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我借口自己突然想吃山楂糕，问他能不能去对面的超市给我买。

“那你不许乱跑。”卓悦跟把我当小孩似的，我乖乖点了头，好学生似的作了保证后，他才起身。

不过，我刚松了口气后，就听到他问我还想吃什么，顺便一并给我买。

我乐意死了，列了一大堆的吃的，直到自己是真想不起还有什么，才作罢了。

卓悦说了句好，可刚走了几步，又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