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的,低沉而富有磁性,“因为,是不对的人。”
一开始我还只是觉得熟,没想到他竟然和那个追求者是同一个人,所以他那么讨厌我,是因为我不答应他的追求?
我正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却继续补充道,“有人总让她哭,她飞蛾扑火,而有人愿意让她笑,她却弃之不顾,所以说,痛苦都是自找的。”
“你没让我笑过,你吓唬我,惩罚我,甚至差点强、奸我!”我忍不住大吼。
那边顿了一下道,割他舌是因为他说了不该说的话,如果吓着你了,我向你道歉,但安然,对你,我从始至终都没真正伤害过,如果真想碰你,你以为你的第一次能留到现在?
我想了想,好像是这样,但心里还是很气,“可是你不觉得那样强迫我,特别过分么!”
“是你自找的,非要让别的野男人碰,既然糖果你不吃,我就只能用皮鞭教你怎么安分。”他像是野兽暴走了一般,隔着手机我都感受到了他的怒意。
野男人,他是指卓悦么?我有些发怔,因为好像他每次气急败坏欺负我,都恰巧在我和卓悦发生什么之后。
“就算是这样,那朱晓菲对我做的那些,你要怎么解释。”上次进酒店是朱晓菲引我进去的,而他也是说,叫我别查她的事,“你叫我忍气吞声,确定不是一伙的么。”
男人笑了一声,清润的嗓音如山涧清泉流淌,润物细无声,“我的确这样说过,不过,你若是想整死她,我给你撑腰。”
这是什么意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男人又说话了,“到窗边来。”
我原本是不愿意的,但又想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反正他进不来室内,也不用太担心。
可是我刚走过去,立刻就被震住了。
窗外有条萤火虫搭建的蓝色银河,梦幻的颜色,空灵的美感,让人根本挪不开眼。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