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伍再伟明天的火车,我们也不去送他了。你也给他打一个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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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亮刚刚升到树梢,整个杨柳巷已经陷入了寂静当中。
狗蛋背着自己的小包裹,悄悄地打开了院子大门,他回过头朝圆姑摆摆手,“圆姑奶奶再见。”
“圆姑,要是有人来找,你就说有事出去了。”云妮眨巴眨巴眼睛,“如果是云霞来的话,就让她跟红梅共一间房,告诉她,我已经帮她找好学校,让她乖乖等我们回来。”
圆姑点点头,“我知道了,不过,闹闹也跟你们去吗?”
“嗯。”云妮没办法,“它说它不乐意总待在家,圆姑呀,这十天辛苦你了,你一个人不会害怕吧?”
“没事。”圆姑表示理解,“它被关在这里这么久了,也该出去放放风了。”
她们才讲了两句话,狗蛋在车上催促了起来,“小姑姑,赶紧地。”
云妮挥挥手让他们开车先走,她则利落地飞身上马,轻叱了一声,“驾,驹驹,咱们走!”
长鬃飞扬,马蹄踏踏,驹驹跟在斯柯达的背后呼啸着出了城。
磨青山蜿蜒曲折的公路上,月色如洗,路旁高大的树木静静地耸立。
树梢上一只野猫全身拱得就像是一把弓,身上短毛一根根竖了起来,露出了尖锐的牙齿,它是在对小汽车下来的闹闹嘶牙咧嘴。
闹闹轻蔑地瞥了它一眼,伸长了自己的脖子,对着野猫发出了一个悠长而具有穿透力的嚎叫。
野猫吓得从树上连接几个跳跃,消失在着众人面前。
“胆子小就不要撩拨我们闹闹。”狗蛋不满地嘀咕。
下一刻,把眼神从树梢转移回来的狗蛋吓了一跳,“汽车呢?怎么一下就不见了?”
“你们也进去吧。”云妮把狗蛋和伍再奇也放到空间里,她一个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