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大方,他们岂不是会一辈子舒舒服服地压榨你?想想就不寒而栗。”
梁日红这种见鬼的敏锐让伍再奇满心悻悻,前世他可不就是傻乎乎地供养他们?让他们舒舒服服地过了一辈子?
现在的问题是她们母女俩既不辩解也不喊冤,她们只做出一副哀戚可怜的样子,每天到省府大院门口默默站上一二个小时。
“她这是存了心要搞臭你爸爸的名声,她赌你爸爸为了脸面,也不会敢把她偷情的证据公开。”云妮淡然说道。
伍再奇浑不在意,“等我回去了就把她的腿弄断了,我看她还能不能去站岗。”
“这种女人,不让她吃点苦头,她是不会知道错的,说起来,你能忍耐这么久,我也是佩服你了。”梁日红赞同。
伍再奇对梁日红解释,“我就是存了心,等我爸爸往上升一升的时候再出手,我要让她一朝从云头上掉落下来,摔死她。”
“你们什么时候回去?”梁日红问,“这里乱糟糟的,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了。”
云妮蹙眉想了想,“过两天吧?好歹要把柴房给堆满了,而且这么多人,要在这里住一个月,好歹要给人家准备一些柴禾。”
“嗐,人家大江南北到处干工程的人,哪里就需要你们操心?你们把自家的柴房堆满就行了。”梁日红满不在乎地说,
“我已经按照合同,先打了一半的款到他们一建,剩下的一半等验收合格再打。”
云妮微笑向他道谢,“还是你厉害,我以为这种小小的私人工程,是请不到这些大佛的。”
“确实不行。”梁日红不敢居功,“我软泡硬磨,都没有成功,后来碰到小伍他爸过来巡视一建,他帮着我敲了几句边锣,工程部的人才松了口。”
云妮笑吟吟说道,“他这么上道,我们回去了就帮他把那个臭女人解决了。”
谁知道,还没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