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跳了楼?”
这么有名的股灾,伍再奇自然是知道的,他现在正在对云妮普及,
“尽管在以后它还会经历无数的浮浮沉沉、起起落落,但是它一定会成为一只坚韧不拔的金鸡。”
为了这只金鸡,云妮跟着伍再奇的身后来到了油麻地一栋独立的三层楼房。
楼底的门口高高悬挂着一个“蝠鼠吊金钱”的“押”字大招牌。
一进门,一块大屏风端端正正写着“钱记大押”四个大字,转过屏风后面,一排带着窗框、高大的柜台出现在他们面前。
那里面有一个穿着紧身旗袍的女子正等在柜台前,看到有人进来,她不自然地戴上一副墨镜遮住了脸。
这时候一个年轻人从柜台里面走出来,轻声问伍再奇,“两位是赎,还是押?”
伍再奇只说了一个字,“押。”
“那么请坐下稍等。”年轻人看了一眼他们放在脚边的官皮箱,给他们上了两盏茶就走开了。
柜台里穿着唐装的老朝奉正在检测女子拿来的东西,看到有客人进来,他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并对里面的人喊了一声,“收货入库。”
两分钟后,女子戴着墨镜走了。
伍再奇把官皮箱提起来,从一个大窗框直接放到了柜台上面,沉甸甸的箱子放在桌面,发出了“咣”给一声响。
朝奉的脸色变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好像是金子,可是,这么大一箱?他不敢往下想。
箱子被急切地打开,柜台里的老朝奉和票台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嘶……”半响说不出话来。
他们也算是干了半辈子的老行家了,经过他们手里的金子不再少数,用老朝奉经常跟票台吹嘘的说法是,“我少说也摸过一座金山。”
可那是陆陆续续的,哪里像他们,直接就拿着一大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