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查问清楚的这些事情,还牵扯私盐……”
说的有点结巴。
不过越绣宁一下明白过来了。
想了想道:“我问问皇长孙吧。”
另一个梁大夫就忙道:“草民们不敢劳烦皇长孙和皇长孙妃为难,只是怕上面的人有误会……”
越绣宁道:“知道了。”
从病人的屋里出来了。
林炤在外面等着,看见她出来便道:“好了吗?全都看完了?”
越绣宁点点头,摘下蒙脸巾和手套,和他一起走出了官驿的门,叫来送的驿长先回去,这才跟林炤道:“刚刚那两个大夫结结巴巴说了些话,我听出来,意思是怕被报复吧。”
林炤愣了愣:“报复?”
越绣宁点头:“是咱们这边查出来病源,还牵扯私盐。另外,我特别针对赵太医,赵太医在这边这么多年了,尤其行事作风上看得出来,应该是个攀权富贵的人,可能会怀疑驿馆这边的两个大夫在我面前进了他的‘谗言’了。两个大夫有这方面的担忧,估计起码是了解赵太医,觉着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林炤道:“一个亲王府的太医?”
越绣宁道:“如果不是这一次碰见这位赵太医,我也不信一个亲王府的太医这么跋扈,而且还是身为救死扶伤的医者,浑身都是市侩气,造成如此大面积的误诊。”
林炤沉吟了一会儿,道:“如果叫本地的人来照看,两位大夫恐怕还是不放心?”
越绣宁想了想,点头。
林炤就叫来了陈凡道:“你找个人留在这边,主要是看看我们走了之后有没有来寻事的。不要露脸,在驿站里面当个住在里面的客人就行。”
陈凡道:“是。”
他们这才从驿馆走起,来到了恭亲王府。
恭亲王府在沧州城的正中间,就像是一座小的皇宫一样,除了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