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大夫从身上掏出来一张叠起来的纸:“这就是我们当时开的方子。结果,抓药的人到了药堂,药没抓,人却被抓了,后来才知道,那药堂是赵太医的自家人开的,就让抓风寒的药,拿的其他的方子过来的,全都马上禀报他。他知道是我们这边要抓的药,就将人抓了。”
雨花过来听了一会儿,见他拿出来方子,就接了过来给越绣宁。
越绣宁打开看了看。方子上面写的,果然是祛毒的方子,纸张看起来有些褶皱,应该是被人打开叠上无数次。
那大夫还在继续说着。
“抓药的就是驿馆的人,倒是没难为,放了。不过有王府的人过来警告我们,如果不按照赵太医的吩咐治疗,那么这边今后所有的一切全都我们两个承担。病亡的人,也没有人承担责任,全都是我和梁大夫的责任。那时候已经死亡几个人了,还有两人病重,也药石不灵了。我和梁大夫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大夫,哪里有那个本事承担这样的责任?只能听从赵太医的,按照风寒治疗。”
越绣宁道:“你们这段时间,可有想办法……”顿了顿,又不想问了。
原本想问,这段时间可有想过办法,将他们自己认为正确的诊断告知世子或者亲王?
但是想了想,一来这两个民间大夫能有什么办法见到恭亲王或者世子?亲王府里有病人,估计亲王和世子忙得什么似得,根本不可能有这个机会。
第二,既然赵太医有点神通,这两个大夫当然也有些害怕,从他们早上说话的样子就看得出来,尤其是另一个梁大夫,看起来紧张的很。
所以,越绣宁真的没办法苛责这两位大夫。
想了想问道:“你叫什么?”
那大夫道:“小民叫梁宇。”他又忙道:“小民也姓梁,当然,和梁大夫不是亲戚。”
越绣宁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