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娘娘。”
越绣宁叫他起来,问道:“今天早上很忙,也没详细询问。你们之前是怎么断症的?民间的大夫,这边两个,其他地方呢?所有的全都是民间的大夫?只有一个赵太医是王府的?症状方面,你们是赞同赵太医的诊断,还是不赞同?一五一十,从头说来。”
那大夫听着娘娘如此详细的询问,加上今天用的药就和赵太医吩咐用的药不同,且和他们想的倒是一样,因此也知道,娘娘其实心里有数了。这么问,明显不会偏袒赵太医。
那就当然的,将心里憋得话全都说了。
“我和梁大夫来到这边,查看了几个病人,虽然开始的症状有些像风寒,但脉滑沉涩止,肤有异色,显然不是风寒这般的简单。但是,赵太医已经给全城的大夫下了方子,就是按照风寒治疗的。我们自然是不同意,商量了一下,还是我去王府找人传话给赵太医,请他无论如何来驿馆一趟,亲自诊诊脉。”
“全城的大夫下了方子?”越绣宁愕然。
治病救人,一定要根据病情来,所以,无论如何要看到了病人,诊了脉之后才能开方子,这是连才入门的大夫都知道的道理。
赵太医竟然连病人都没有看见,更别说诊断了,就直接开了方子,不但如此,还让别的大夫全都按照他的方子治病?
这个赵太医真的是太医吗?
那个大夫还在继续说着:“当时还没有现在这般紧张,也没人觉着是疫情。全城大约也只有我们驿馆的病人最多,也没有守卫什么的。赵太医病不过来,只说王府也有人病了,且他去看过城里最早生病的,陈太堂的病人,说确定是传染性风寒。”
顿了顿,大夫道:“连我的面都没见,是下人传话的。”
说到这里再次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回来了没办法,就和梁大夫商量,想要自己按照自己的方式治疗。毕竟……娘娘既然是大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