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城里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只是等他们两人下了车进了铺子,谢忱上前来,轻声的回禀:“咱们周围基本上清空了,小商小贩不让进来,家里的人不让出来,路上走动的,都是便服的臬司衙门的人。”
顿了顿又道:“似乎也没刻意瞒着我们,谢东早上回去的时候,看见好几个……以前 禁卫军的人。”
林炤听了反倒是淡淡的一笑:“现在可不就明了。”
昨天走了个脸对脸,当然揭明了。
道:“不用管其他的,继续收拾。”
谢忱和谢俊忙答应了,两人去仓库将昨天没有放进药柜子的药一包包的扛了出来,越绣宁依然是打开了看是什么药,然后在药袋子上贴上名字,取出来小抽屉里能装下的一部分给林炤,让林炤按照小抽屉上的名字放进去。
还是和昨天一样,几个人不紧不慢的做着这些事,看的出来都不着急。
“白芨。”越绣宁将一包药放在了柜子上。
林炤拿过来笑道:“白芨我认识。”又看了看:“绣宁,我觉着没有你处理的好,你看这里有点发黑……”说着抬眼看越绣宁,笑吟吟的。
越绣宁抬起头来正要得意的说一句:那是当然,我处理的药材……
猛地就看见林炤脸上的笑慢慢的消失了,他正盯着门口,越绣宁马上回头去看,就发现门外面进来了几个人。
前面两个显然是侍卫的,当然不是身材魁梧,但不论是凌厉的眼神还是走路轻的一点声音没有,都能看的出来。进来了马上四下查看,目光如刀一般迅速的就将铺子里能藏人的地方扫了一遍。
两个侍卫在后面,这四个人中间走进来了一个人。
六七十来岁的年纪,穿着一件宝蓝色锦缎袍子,背着手似乎还有点悠闲,目光说不上凌厉,尤其是身边四个已经目光如刀了,他便更显得普通,仿佛就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