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展堂看了很满意,何首乌半斤多,给她两吊,两斤多白芨,一共给她三吊半。
五吊半钱放进了背篓里,越绣宁很满意。白展堂还请她喝茶,大约有想攀谈一下的意思,但是越绣宁防备的心理还是很严重,因此找了个托词,说自己进城一趟不容易,家里还叫买好些东西,所以没时间耽误。
白展堂只好点头,笑着道:“那请问姑娘姓什么?总不好一直叫采药的姑娘?”
这时候旁边站的一个伙计笑着道:“姓越吧,少东家,上个月的时候,她家三叔还是四叔的受伤了,就是来咱们铺子包扎的。”
白展堂一听惊讶的挑眉,‘噢’了一声笑道:“越姑娘啊?为什么没来找我呢?好歹的也给好好的看看,诊费上也能优惠些。”
越绣宁忙道:“没什么大事,当天就回去了的。”说着起身告辞。
白展堂原本还想多聊一会儿呢,但是看她很着急的想走,也没什么理由挽留人家,只好站起来送出门。看着她下楼,经过大堂的时候,还遇上了自家的坐堂大夫崔志。
“崔大夫。”越绣宁马上笑着打招呼。
崔大夫转头看了看,也想起来了,道:“哦,越姑娘啊,对了,你三叔怎么样了?那天也是,怎么说都不听,一定要回去,我还担心了几天。”
“我三叔没事。”越绣宁笑着道:“谢谢大夫。”
“没关系的。”崔大夫道。
越绣宁出去了。
这一幕叫二楼的白展堂看见了,白展堂忙叫崔大夫上去,他要问问越家的情况,都有哪些人,了解了解。
崔大夫答应着上楼。
而掌柜的已经抢在了他的头里,急不可耐的上楼来到白展堂面前,语气中略微的带着埋怨:“少东家,你也是心地太善良了,这个小女子根本没有她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的良善,狡猾着呢!说什么别人家给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