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户的,什么家产都没分。”
衙差说到这里道:“因为越赵氏的其他儿女全都赞同分家,她自己不同意也没办法,且有里正做主,所以心中不忿,才来告状。”
另一个衙差点头道:“我们因听越赵氏砍伤大儿媳妇,倒是件大事,便去亲自看过。大儿媳妇果然是被砍得严重,一条手臂,手上全都是伤,听隔壁邻居说了当时的情况,那越赵氏却也凶悍狠毒。”
又道:“村里人还说了些其他的事情,大致也都是越赵氏和邻居吵架,打架一类的情况,皆是乡下人的七零八碎的各种牵扯。因着大人叫快去快回,便只将分家的事情查问清楚,便忙回来禀报。”
县太爷听了马上点头,他现在需要的就是一个放了那个‘女嫌犯’的理由,现在理由有了,他当然不会多迟疑。
点头道:“行了,你们出去吧。”
这两个衙差出去了。
县太爷将文书记录的纸拿过来看了看,将那个一直传话的衙差叫进来:“你去让那个越绣宁看一看,没问题就画押。然后让他们可以走了。”又对文书道:“你下去吧。”
衙差拿着记录出去了,文书也出去。
县令马上叫进来另一个衙差:“一会儿这个案子完结,这帮人回去了,你再去杏花村,打听那坐在轮椅上的残疾青年的事情……”
大约是怕衙差不重视,漏了马脚,所以县令连借口都帮着想好了:“便衣去,装成是去乡下找亲戚的,走错了村庄……记着,一定不要被人发现你是县衙的,也不要叫人感觉出来你专门打听这个人……打听出来了,也不要做什么,马上回来禀报。”
那衙差答应:“是。”
今天从县太爷看到那块墨玉开始就不一样了,衙差守在门口候着的,也能感觉的出来。
县太爷又想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觉着不对劲,又道:“不不,还是这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