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切之色非同寻常,故意说出来的,就是要让你知道白牡丹五衰将至,想引你有所为,所以我会提醒你。”
梅振衣:“多谢提醒!但你是好意也罢,随先生是故意也罢,都多此一举了。”
清风:“不是我多此一举,因为我了解你,你在世间牵绊太多,看你今天与白牡丹之间有些不寻常,恐你莫名其妙真会插手。”
梅振衣:“什么叫牵绊太多?清风仙童,你为明月做地那些事还不嫌多吗,何苦来说我?”
清风叹了一口气:“这是不一样的,唉,你要是这么讲,我也无话可说。我本想劝你,反而却将你的执念勾起了。”
他们用神念交流,速度比普通交谈快很多,在座的人还是一片沉默呢。虚空之镜被清风打碎之后,那种无形地威压感已经消失了,但大家还没有开口,面露不满之色却又不好发作,因为谁都看出随先生和清风不好惹。
这两人哪是吟诗啊,分明是在砸场子嘛,把气氛全破坏了!幸亏这两人是最后开口,否则今晚的酒还怎么喝呀?这时梅振衣狠狠的一拍桌子,杯盘都跳了起来,把大家都从沉默中惊醒,只见他指着身边两位高人道:“随先生,清风,你们吟的叫什么诗,简直是坏花船上的酒兴,罚!”
梅振衣倒是挺胆大的,众人只知道清风是随他来的,而那位随先生与他们不是一路人。现在梅公子拍案要罚这两位高人的酒,开口吟诗就按今晚喝酒地规矩,话说的虽然有理,但其它人可不敢轻易开口。
清风也不生气,点头道:“是啊,该罚!随先生也别装着没事,你那首歪诗,也该一起领罚!白姑娘,倒酒吧。”
白牡丹各罚两人三尊酒,画舫中的气氛才缓和下来。这时杜审言半起身道:“白姑娘,月已中天,此席该散了,请问你今晚点谁占花魁?”
众人的眼光都不由自主的看向张若虚,若论今晚的诗文,无人能够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