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味道太咸。”
玉真尝了两口,感觉有些新奇。与自己以前吃过的那些点心自然无法相比,但也不至于吃不下去,多吃几口果然如梅振衣所说,有些腻也太咸。她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要把点心做成这样呢?”
穗儿在一旁抢着道:“玉真姐姐你这就不明白了,农家做体力活的人,不会觉得腻,反而会觉得很香呢!这种点心是过年时放在桌上招待客人的,客人要吃也不能拦着。如果不做地咸点,一下子被人吃光了,第二天不就没有了吗?”
谷儿接着道:“是啊是啊,这还算挺好吃地,有的小气人家,摆在桌上地点心做的又硬又咸,简直是齁死人了!”
“原来这么有趣,一块点心在民间还有这么多讲究?”玉真公主抿嘴笑了。以前地公主幽居巴州。虽然孤苦,但压抑主要是来自精神上的,在生活中,她也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之人,哪知道这些。现住在芜州。经常与谷儿穗儿聊这些从未听说过的新奇事物,日子过的是越来越开心了。
说笑了几句,留下点心,又来到院后齐云台上。钟离权没走,躺在那里摇着扇子看天,神态很是悠闲。见梅振衣回来,他坐起笑道:“小子,你冒充小吕道士,既骗吃的又骗穿的,混的人缘不错呀?幸亏人家姑娘年纪还小,否则连人都要给你骗走了。”
梅振衣耸了耸肩:“师父莫要取笑我。阴差阳错而已,这也是结善缘,我并没有图他们什么,假如这对兄妹知道我是谁,恐怕也不敢上门了,我哪里还有点心吃?朋友都不好做了。”
钟离权:“那你就慢慢吃点心吧,不要打扰我老人家晒太阳。”
梅振衣:“弟子没有挡住阳光,只想请教一个问题。”
钟离权一拍破扇子:“什么时候学会吞吞吐吐了?说!”
梅振衣伸手摸了摸耳朵。表情有些扭捏:“师父当年曾给我临时立了一戒。就是色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