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滩之上遭遇盾阵与长矛手地狙杀,乱成一团。程玄鹄在后面的大楼船上以旗语传令,约束水军不要混乱,以弩箭对射掩护,组织小船向岸上冲锋。离着三里多远,就能看见火光与浓烟。
看见这封信,再遥望远处听着张果地解释,梅振衣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至于那队重骑。确实是梅毅临时操练的,芜州守备军缺乏操练战力不强,无法与军阵进行野战,但其中也有少数人是擅长骑射的,守城乡勇中也有一些人曾服过兵役上过战场。能够骑马冲杀。梅毅这些日子挑来挑去,加上梅氏六兄弟在内勉强挑出了一百八十名壮士。
一百八十匹战马勉强能凑够,城中最不缺的就是重装铠甲,宁国县军械库已经搬来了。缺地是训练有素的骑兵。梅毅自己曾经说过,只要给他八百训练有素地铁骑,他就能出城冲溃王那相的大阵。但现在他只有一百八十人,而且谈不上训练有素只是仓促成军,情急之下也只能冲出城去了。
梅振衣一把拉住张果:“张老,你怎么不拦着他?”
张果:“程玄鹄冒险来援身陷险境,怎可见死不救?”
梅振衣:“我不是说这个,你知道梅毅现在失去了一身神功。又身为主帅,这么做太危险了!”
张果:“梅毅说了,经此一战,不论是胜是败,王那相必再无攻城之力,芜州有没有他这位主帅都无所谓了。……梅毅还说了,他经历过的战阵无数,麾下骑兵也不可能都像他那样有一身神功。不也是上马冲杀吗?现在他还身强力壮有一身武艺。当然可以出城攻杀,就当自己与其他人一般没有一身神功罢!”
梅振衣转身就要下城。张果一伸手袖中飞出几条树藤把他捆住,歉然道:“少爷,得罪了!梅毅留老奴在此,就是要看住少爷,不要你像他那样亲身涉险。老奴今天对不住了,只要能让你不出城,事后怎么责罚都行!”
梅振衣一跺脚:“张老,你不必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