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放了五十块在那套衣服的口袋里,我走了之后才发现。在车站打长途电话的时候花了几块。
火车过蚌埠的时候,那伙人各个车厢的“茶座”卖完了,又呼喝着下车。这一站停的时间比较长,我也悄悄下到了站台。看见刚才那个亮蓝皮本的流氓走过站台,与一个乘警擦身而过时悄悄在他的兜里放了一小叠钞票。刚才车厢里看不见乘警,现在有乘警下车在站台上出现了。我也走了过去,装做走路不小心接连碰了那两人一下,然后赶紧道歉。
上车的时候我兜里又多了两千多块还有一把枪。那个流氓和乘警身上的钱我是一点没客气全拿走了,还顺手摘走了乘警的佩枪。那流氓显然是那伙卖座者的代表,而那个来收钱的乘警显然是代表列车工作人员来拿好处的。钱没了我看他们怎么跟同伙解释?我虽然不是鬼精那样的神偷,但在训练营中也和他学过几手,以我现在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觉偷普通人的东西简直如探囊取物一般。
火车重新启动开到郊外田野后,我进了厕所。把手枪拆成零件,和五发子弹一起一件一件的丢进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各个水溏中。这把枪是找不回来了,而一个警察莫明其妙丢了枪意味着什么我也很清楚。他的前程可能就此毁了,而那种警察本就不该有什么前程。
我做这些事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带着微笑,我想起了远在芜城的风君子。如果风君子遇到这些事情会搞出什么花样来?十有八九他也会这么做,我是在学他吗?我以前可没偷过东西,今天是大开偷戒了!我记得风君子偷过尼姑的灵签,偷过和尚的蒲团,还偷过道士的锁兽环。
一路无话,火车过长江经南京折转向东朝上海飞驰而去。付接似乎一直很老实,没什么动作,我渐渐也就有点疏忽了。火车从无锡站发出之后,驶到市郊我突然查觉到付接不在车上了,他正朝南逃去!这老小子居然跳车了,难道他发现我在车上了?很有可能,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