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你身为一县之首,代表的是朝廷的脸面,仪仗如此破烂,轿子连底都没有,确实是有些不妥。”
韩鹏这句话说出来,其他人还没有说什么,闫铣却是感觉到一阵不妙。两位同知分管不同,府衙的钱粮、下属各县的用度,都是闫铣掌控的。没有人比闫铣更清楚威戎县的衙役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刚准备说话,那边李彧却已经张口了。
只听李彧叹口气说道:“非是下官不愿顾及朝廷的脸面,下官实在也是没有办法,那一身公服看着破烂不堪,却已经是威戎县县衙衙役们最好的一套公服了。轿子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快到府城的时候底突然掉了。”
黄璋、韩鹏、华铤三人都不由看向坐在一边的闫铣。
闫铣极为的尴尬,干笑两声说道:“威戎县六年没有知县,本官怕威戎县发下的用度全部都被贪墨了,这才停了……。”
闫铣的解释看起来好像很合理,可实际上却没有一点道理。这些钱财本来就是朝廷返还给威戎县,让威戎县用度的,府衙根本就没有理由扣压,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行。就算是威戎县没有知县,这些用度也是不应该扣发的。
不过是闫铣见朝廷发放给威戎县的钱粮都被瓜分了,也就把这些用度给扣下,成为了自己的东西罢了。大家都很清楚,不过碍于闫铣的面子,没有人说出来罢了。大家以后还是要在一起共事的,有些事没有必要说的太清楚。
“现在仲远已经来了,威戎县的各项用度也应该全部都发下去了。”黄璋也不想多做什么解释,赶快发下去就行了。朝廷发下用来安定民心的钱粮才是大头,先解决这个问题才是当务之急。
如果把李彧逼急了,把这件事捅出去。虽然始作俑者是三关三位总兵,可是到时候朝廷惩处的一定是自己,对三位总兵顶多是训斥一番罢了。
闫铣也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什么,所以也连忙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