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也要协调好,文天,有时候不能只顾着做事,还要注意到做人!”
庄父仍旧是不忘记说教,庄文天露出一个笑容,点头,算是明白。
上了楼,关了门,心情起伏颇大,他们的幸福,他是该为龚诗晨开心的吗?
他那样没有理由的兴冲冲的跑过去,不过是私心的以为,自己还有几分胜算和希望的,但现在呢,他知道的,每一次龚诗晨的选择都会让他失落而难受的。
也许,这正是求之不得的痛苦吧。
苦笑,带着如此沉重的落寞,甚至强行告诉自己,香港没有停留的理由,匆匆而去,为了一句道歉的话,为了不让她难受,可是最后,仍旧是无可避免的败局。
她,依然如他想象的那般,唉,真是个令人无可奈何的女人。
下了楼,便见得客厅里,落文可无精打采的回来,看到了庄文天时,两个人的视线不觉有了偏移。
是谁在心虚!?